江才斌每说一句话,王冬冬的怒气值就涨一大截,脸上却是越来越冷。
柳笙垂眸一瞄,王冬冬的手已经放在腰间的剑柄之上。
“说啊,怎么不继续了?”王冬冬眸光冷冷如利剑一般射向江才斌。
江才斌浑不在意,还装模作样地敲了敲脑袋。
“对了,那织造院好像被总署除名了吧?难怪我不记得叫什么,也不重要。反正你也丢了差事,白白跑到山旮旯考这么个东西了。”
“铮”的一声。
寒光一闪,利刃出鞘。
没人来得及反应,长剑越过饭桌直直飞向江才斌,擦过他的脖子,钉入江才斌后方的墙壁之上。
还好太白楼用料考究,包厢之间不是以薄木板相隔,而是有一定厚度的砖墙。
要不然以王冬冬的力道,虽然已经有所控制,但也会穿墙而过,吓坏隔壁的人。
不过,这么一来,也是足以吓坏整个包厢里的人了。
当然,除了柳笙。
不过柳笙需要花费十二分努力,压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。
她可以看出王冬冬是刻意控制了准头的,看来确实如王冬冬所说,在武试上下了一番苦工。
江才斌才反应过来,十分尖利地惨叫一声,甚至有些破音。
他抹了一把脖子,看到指尖的血丝,发出更为高亢的尖叫声。
“王冬冬!”江才至一脸怒意,面容都扭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