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廉和武丘山一起去后面的空地看暂时停在这里的狗车。
这是一辆味道有些大的皮卡。
“里面之前一共是七十六只狗,现在警犬中队那边在帮忙喂,”武丘山四处看了看,找到之前那只泰迪所在笼子的位置,“就是这个笼子,位置比较靠近内部,之前听车主说他们是从邻省开过来的,从咱们省路过的时候顺便也收了几只狗,如果那只泰迪收的比较早,很可能又要跨市甚至跨省办案了。”
岑廉看了一眼车牌,发现果然是邻省的车。
“最好别是跨省,”岑廉发出祈祷的声音,“去人家的地盘办案是最费劲的事,没有之一。”
武丘山十分赞同。
“对了,我听市局那边的消息,咱们之前在滇省那个案子已经进行到收尾阶段了,等到后续移交起诉之后,你这个一等功估计很快就能到手。”武丘山看了一眼岑廉之前被子弹擦破的地方,“这事儿你家里知道了吗?”
“我没说的那么详细,”岑廉当然不敢说自己差点挨枪子被射成筛子,“我家里只知道我是去滇省出差的时候不小心摔伤的。”
“你爸没看见你伤口?”武丘山还记得岑廉伤口的样子,“枪伤的痕迹可不太好掩饰。”
岑廉摇头,“换药的时候专门避开了,我都怕我爸妈知道之后直接按着我辞职回家考研究生去,学天文都行的那种。”
他是独生子,爸妈年龄越来越大,对他生命安全的担忧也与日俱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