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送到的时候,解剖室里已经等着四五号人。
法医助理推着平车把这名女性的尸骨拉过来,又协助林法医将已经白骨化的尸体在解剖台上排列成正常人的形状。
多处碎裂的颅骨就摆放在最上方。
岑廉看了一眼,并没有文字泡出现。
看来这样是一位在法律意义上遵纪守法的好公民。
没能从受害者头上看到犯罪记录并不值得意外,岑廉开始继续观察被摆放整齐的骨殖。
“椎间盘有点突出,颈椎不是很好。”袁晨曦揉了揉自己的脖子,“我就能看出这个。”
但是这个特征并不具备特殊性,康安市这个年龄段的女性白领们很多都有类似的疾病。
“这手的关节磨损还挺严重,”曲子涵第一时间看向这名女性尸骨的双手,“感觉可能是从事客服或者程序员之类的工作?”
武丘山摇头,“这个二次尸检的时候已经排查过了,没有相关的报案记录。”
这种细节是比较容易观察到的,二次尸检的报告非常详细,其中排除了很多种他们猜测或者没猜测过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