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晨曦呢?”岑廉发现少了个人。
“曲子涵那边忙不过来,她去帮忙了,”武丘山指了指背后的宾馆,“她说今天必不可能从痕迹上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,多她一个也没用。”
“这话说的,”岑廉摸了摸鼻梁,“不过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之前听齐云龙说起过,凉州市局这边请了陇省省厅的痕检专家过来,也算是他们老师级别的人物,就这样都毫无发现,可见痕迹上应该没有给他们留太多的空间。
“习惯了,”武丘山十分平静,“别人家的痕检都是进第一手的现场,提取第一手的物证,哪像我们,二手三手都算不错的,这种保不齐已经过了十几手的才是常态。”
林法医越听越觉得这话好像也是在说自己。
“你这话说的,我解剖的尸体岂不也是三手起步,”她忽然觉得这么说好像不太尊重尸体,“算了,再说下去这话题就要跑偏了。”
齐云龙在门口只看到三个人,十分意外地问,“就你们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