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孙子害我。
这是安苏拿到报纸的第一反应。
但很快,他便缓缓地回过味来:莫非,这是有人冒用了卡文斯的名字?
遗憾的是,慢慢咂摸出猫腻的,不只有安苏一人。
谁是第一个出来的,谁又是第二个出来的,谁又是第三个出来的。
搞清楚这顺序即能明白了。
边境老乡是能够心有灵通的。
亚瑟反应了半天,聪明的大脑终于是恍然大悟,以一种相当怨妇的表情看向了安苏;
与之相对的,李斯特用同样的怨念目光盯上了亚瑟——而安苏则是略显嫌弃地看向了李斯特:孕夫你都欺负?
“好卑鄙的家伙,居然和我用同样的招式。”——他们心中暗道。
这仨人你盯着我,我盯着你,互相盯了半天,空气好像停滞了,窗外温暖的阳光打进房间,阳台上的树影随着光照流转。
“要不,”安苏打破了沉默,“咱们这事儿互相抵了?”
“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没被冒用,”
李斯特推推眼镜,闪着冷冽的光芒,“抵什么抵?”
“我和卡文斯是出生入死的关系。”
安苏面不改色地回答道,“你用了他的名字,即相当于用我的了。”
出生入死,我出生,你入死。
安苏是出生,卡文斯是入死,所以是出生入死的关系。
“还是抵不了。”
亚瑟盯着着安苏。
英俊的面庞满是便秘,那洒脱而不羁的笑容也是维持不住了,一想到回家后的遭遇,他就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