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尧臣开始反思学到的历史。
官僚勾结,依旧朱门酒肉。
百姓久耕,却还民不聊生。
于是,有人喊着“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”揭竿而起,万民拥戴。
于是,这些人推翻了权贵,百姓们高歌欢庆。
可没过多久,人们就发现,日子依旧没有变好,欺压他们的权贵依旧还在,只是换了一副面孔。
百姓迷茫了,之前那场战争是为何而战?
之前喊着“宁有种乎”的人们又去了哪里?
十户手胼胝,凤凰钗一只。
这方世界还在轮转,千年万年依旧不变,那人们的努力去了哪里?那些血白流了吗?
“啪!”
一双洁白芊细的手掌拍在桌面,将酒杯中的水面拍出阵阵波纹。
而如此秀气的手,却属于一个男子:“尧臣,你为何又独自饮酒?”
男子手持折扇,身着红色长袍,袍子上有金丝编制的锦绣,头上别着一根龙头簪,其身份便呼之欲出。
许尧臣起身行礼:“回禀七皇子,尧臣想些往事。”
“只有对当下感到失望,才会回忆过去。”说到这,他将折扇合上,语气变得严肃:“我知你是聪明人,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。”
“尧臣不懂,请七皇子明示。”
“我不管你懂不懂,今日我想当个真小人,将话挑明,送你一份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