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见到武诏,他便想起了死去的儿子。
若能收武诏为义子,那可真是一件美事。
可武诏性情淡漠,实在是不好开口。
改日与吕布商议一下,让吕布代为传达比较好。
“承蒙相国器重,诏定当尽心尽责。”
武诏依旧那副宠辱不惊的样子。
这一幕,令李利恨的牙痒痒。
他如果能被董卓如此器重,怕不是早就跪地谢恩了。
“怎么了?”
李傕察觉到侄子异样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
李利靠近李傕,把前些日子因宝弓而争执的事情道出。
“哼。”
李傕听后,对武诏极为不满。
他们怎么说也是同僚,竟然为了一个不相识之人,如此不给他面子。
好,好你个武诏。
千万别犯在他手里,否则,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
走在路上的武诏,感觉后脑勺阵阵凉意。
不用猜,便知道是李利这家伙向李傕告状。
那又如何,李傕是凉州派系将领。
他难道就不是了?
并州军由他和吕布共同执掌,谁比谁低一头啊?
夜幕降临。
原本热热闹闹的永乐宫,此时静的出奇。
即使是宫女,太监路过,也要踮着脚尖,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
何太后头发散乱,无心打理。
呆坐在地上,双眼无神。
最为依赖的兄长死了,刘辩也被人拉下皇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