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难不成你是嫉妒无邪,舍不得他那些交心的朋友?你这种心机深重的角色,就算演技再好,扮成无邪也难免会有马脚露出来。”
“齐羽,别装了,你这家伙不就是那种会对自家兄弟下手使阴招的狡猾小人吗?”
看到姜泗望取代斗篷男,在大伙面前疯狂咆哮的样子,无邪他们彼此对视,满脸愕然。
连小草都惊呆了,哎呀妈呀,真是阴差阳错的一出好戏啊!
他清楚得很,复制人在汪家的日子就是被全天候盯着,压根没得到过半点信任。
他不过是想要个地址,复制人嘛,死了一个再造一个,没啥大不了的。
当时做那个决定,纯粹是突发奇想,就想瞧瞧无邪醒过来会整出啥花样。
哪晓得,这无心之举竟让那帮监视他的家伙们产生误解了。
嗐,多美的误会啊,就让它继续误会下去呗。
无邪这小子,满脸一副心虚样儿,却偏要装得跟“死鸭子”似的,死扛到底,非得见到“棺材”才肯松口承认。
他铆足了劲儿,使出这辈子最牛掰的演技,愣是把姜泗望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心里那个痛快啊,就跟中了彩票一样,关键时刻还是得看咱无邪出马,这要搁奥斯卡,绝对有戏拿个小金人儿。
憋笑憋得差点内伤,无邪咬着后槽牙,话里夹杂着五成警告、四成忧虑、三成惧意,冲姜泗望字字千钧地道:“姜泗望,吃饭你随便糊弄都行,说话可得悠着点儿,知道撒谎的代价有多重不?”
姜泗望见状更加得意了,“齐羽,你心虚了。”
胖子满脸疑惑,冲着姜泗望问:“你这意思是说,天真自打海底墓那档子事之后就被掉包了?哎,你咋就这么肯定呢?就算真蹦出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家伙来,那也不是他本人呐!再说了,那时候海底墓里哪有你们的人影儿啊,别在这儿瞎扯什么吓人的话!”
关根嘴角一抽,胖子,你多少有点不礼貌了,他这么貌美如花,老在哪儿了?他身份证上都才二十九,都不到三十!
“尽管海底墓内不见我们的人影,可别忘了,解家那艘游艇上可是藏有我们的眼线呢。”
“你看解语臣,毫无预兆地潜入海底墓,回程后便雷厉风行地清理了一众谢家的叛徒和反对他的老顽固,且几乎没牵连无辜。若非齐羽暗中操纵,哪能如此精准?这事儿明摆着他脱不了干系!”
“后来嘛,我们在你们前往秦岭的路上设了局,下了药,本打算把你们弄回来好好研究一番。结果从掉下的几缕头发就验出来了,那个叫关根的家伙,不过是你的众多替身之一,齐羽你说对不对?”
“更何况你们浩浩荡荡闯云顶天宫时,带了一大票人马,有人就瞅见你举止行为颇多异常。”
“当时我们琢磨着,你跟无邪怕是在联手演一出“吴三醒侄子”的戏码。直到来巴乃前,你们俩还是一路角色互换玩得溜,只可惜旁人眼里,你们这对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,愣是没察觉出丝毫破绽。”
“尽管摸不透汪家为啥铁了心认定关根就是齐羽,连dNA检测结果都坚称无误,但假的终归是假的,他们愿意在这人身上耗工夫,我们犯不着去点破。”
胖子恍然大悟:“哎呀,敢情那黑心窝村里的一帮家伙,全是你的人呐!真够阴险下流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