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昨日臣确实在千悦坊中。”
“与几位殿下,在讨论幽州战事,是那柳是非醉酒之后率先来挑衅,甚至屡次叫嚣,皇子又如何,老子又不是没打过。”
“几位殿下频频退让,可他竟然出手打了十九殿下的脸,且还是两巴掌!”
“陛下,大庭广众,对陛下子嗣如此不敬,可见其嚣张跋扈到了何种地步!”
“之后更是带着上百家奴,甚至还带了一尊大圣,妄言要镇杀皇子!”
“甚至三皇子的一颗牙齿都被打掉。”
“如此不尊皇室,如此倒行逆施,如此歹毒凶恶之徒,便是杀了他,何罪之有?”
“更何况,几位殿下只是自卫,奈何这柳是非不经打,一命呜呼,难道这也算是几位殿下杀害?”
“至于说臣杀害的......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。”
“柳是非的父亲,亲眼所见,臣自始至终都在拦着那位大圣,生怕他出手,将几位殿下杀害啊!”
“所以,福王在大殿之上,竟然如此污蔑几位殿下与臣,更是满口谎言,请陛下治福王欺君之罪!”
“至于九族嘛......就算了,毕竟柳妃娘娘在后宫伺候陛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“这欺君之罪,就只杀福王一人便是了。”
宁凡一句句,如同利刃般不断的插在了柳山的心脏。
“对陛下子嗣尚且如此,对百姓更待如何?”
“冒犯天威,不敬皇室,当杀!”
“请陛下治福王欺君之罪!”
下一秒,田名踏出一步,高声喊道。
“请陛下治福王欺君之罪!”
轰轰轰。
这大殿内半数之多,皆是踏出队列,齐齐附和!
宁凡瞥了跪在地上的柳山一眼,顿时乐了,老东西,傻眼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