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温巧娘自然听见了这番对话,心说这个二狗还算是个聪明的。
二狗去办温巧娘吩咐的事。
这可把他难住了,马车只有十几里之外的镇上有,这一来一回不得一天一啊,耽误了事,他这小命估计也就没有了。
思来想去来了村头王寡妇家里。
“王寡妇,在家吗?”
二狗站在半人高的墙头外喊了一声。
村子里大多都是烂墙头,破篱笆,唯独王寡妇家的墙头是泥土墙,足足有半人那么高,院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。
“哎吆,你这浑人,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,这是想我了?”
屋里出来个穿着湛青色棉衣棉裤三十出头的妇人,头发盘得松松散散的,半边衣襟还开着,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肚兜,手里端着个水盆,正出来倒水。
“可不是想你了吗,先开门让我进来呗,我有事和你说!”
二狗哪里还有半分憨厚老实的样子,贼眉鼠眼地往周围瞅了瞅。
王寡妇去开了门,二狗进来低声问,“你有多余的衣裳吗?给我一身。”
王寡妇放下水盆,随意地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,尖酸的开口。
“吆,这是给你婆娘要衣裳来了,我还以为是想我了来找我了,我说你个臭鱼似的男人,从哪里哄了个女人来啊?”
二狗子恨不得捂住她的嘴,生怕被那姑奶奶听见了,焦急的开口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