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有短处捏在人家的手里。
可她的短处说穿了也不过是她出身有问题,但出身有问题是她的错吗?若能选择,谁愿选择坏人出身呢?而她自懂事起,就没有害过一条命!
只是……这该死的出身!偏注定是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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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等人再上路时,明显要比之前……还惨。
本来应该舒坦的!
一行四人,三人负伤,可周兴只雇了辆双人大马车,想霄归骅和他一起。
霄归骅还没说,徐有功先拒绝,自家妹妹和男人一马车同寝,他是不愿,霄归骅也用行动表示,自己宁可骑马,但一直冷漠的脸上终于泛起少有的笑。
只是,徐有功也不想要妹妹负伤还骑马,于是他用这段时间乔装卖货累计的全部积蓄顾了一辆……板车。
然后就有了板车铺草加褥子,元理,徐有功,霄归骅坐上头,后边儿跟着……架着空马车的车夫周兴,一脸幽怨。
元理也幽怨。
只有徐有功和霄归骅在车上,一个看书,一个也在看书。
徐有功看兵法,霄归骅看医书。
周兴在后面咬碎了牙,下个路口就找人卖了马车,然后骑马在旁边“护驾”。
可眼瞅要到酷暑。
板车晒得……元理好皮肤都脱层皮,反观周兴,徐有功和霄归骅,个个都还肤白貌美,元理不服,观察后竟发现这三人背着他抹草药在脸上!
气的元理咬牙说白喊了霄归骅那么久三哥,霄归骅也气他把周兴留下,压根不带搭理他。
元理一怒之下,怒了一下,只能委屈看徐有功,好在徐有功心软,要了药膏,元理脸上的蜕皮才好……一路除了这点小风波,是半点波澜没有。
但霄归骅知晓,周兴就是最大的波澜。
石县。
衙内。
徐有功抵达时,被吓了一跳。
空荡荡的门,蜘蛛网结的比衣服还密。
衙门门板七倒八歪,元理扶不动,徐有功养了一路,已恢复如初,上前把门板逐一扶正。
元理掐着腰,不明白:“这县看起来也不是全没有人烟,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”
“这是不是还不如嵩县呢!”
元理刚说完,一名迟暮老者咳嗽着从里面拄着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