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事,你不可能跑来看我。是不是答应帮杜展鹏打官司结果发现搞不定,想要我帮你摆平?自己人,小事情。我现在叫他过来喝茶,你当面倒茶赔罪,说声对不起就好了。其实要我说,做办公室助理有什么意思?堂堂东泰的太子,居然做杂工?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以你的出身,不管进哪个社团,都是平地一声雷,直接从大底做起。谁敢让你当四九,就是不把我师父放在眼里!听我一句话,加入义丰。三年之内保你开好车,泡明星!”
“我来是想搞清楚杜志辉的事。”
肥标又是一阵大笑:“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居然是找我要情报?杜志辉是杜展鹏的侄子又不是我侄子,要情报应该去找杜展鹏,干什么跑来问我?”
“正因为杜志辉是杜展鹏的侄子,所以才不能问他。标哥你是社团长辈德高望重,这些消息应该瞒不过你才对。”
肥标自顾喝了杯茶,摇头叹气。
“杜家两兄弟相差十五岁,说是兄弟,其实和父子差不多。杜展鹏很小的时候,父母就不在了。是杜展鲲把他养大。没有杜展鲲,就不会有今天的杜展鹏。当年杜展鹏惹了大祸,阿鲲为了帮弟弟摆平,才去贩卖军火,运气不好被判环首。他们两兄弟只有杜志辉一个后代,你现在应该清楚,杜志辉对杜展鹏有多重要。”
陈彦祖皱皱眉头:“杜展鹏不是应该把侄子带在身边,或者送去念书,怎么会让他去抢劫?”
“这种事很难说的。总之大鹏不喜欢别人背后议论他侄子,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,谁乱讲话一定被他当仇人。”
肥标拿起第二杯茶。
陈彦祖微笑着帮肥标点茶,手法同样专业娴熟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不勉强标哥。就当我从没来过。”
“小子,那个严少筠到底行不行?我听说她从没打过官司,如果不是大鹏走投无路,也不会找她帮忙。我和大鹏都是义丰的人,阿辉很小的时候就拜我为师。算起来,你和阿辉也是自己兄弟,如果严少筠不行,记得提前说一声。”
“行不行不是靠嘴说的。我敢保证,三年之内,严少筠一定成为港岛最红的大状,我也会成为最出名的师爷。杜志辉这件案子,我们一定会打出个结果。绝不会让他上绞刑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