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好友,在县城何家当镇宅大夫,我与他一直有书信往来,得知我要出手灵藕,他便专门跑来找了我,他家里有位老者病重,急需各种灵药治病,便以超过市场价几十两的银子买去了。”文大夫说道:“我只让他留下了五十两现银,其余的银两全让他折算成你修炼所需的药材,这两日便可送来。”
一边说着,文大夫便取出一个大袋子递给顾青山,说道:“这里便是那五十两现银,我兑换了二十两的铜板方便你日常所用。”
顾青山急忙推辞道:“师父,若没有您操心,弟子这灵藕指不定就得烂在手里,只是弟子如今修炼需要大量银钱,否则,按道理来说,您费心费力为弟子,灵藕有一半都得算您的,这五十两银子您收着,权当弟子孝敬您……”
“少说这些废话!”文大夫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,语气也很不好,说道:“你当为师是什么人?若是我文不拙是那种慕财之人,我早就广开山门收徒了,何至于如今一把朽骨了,仅你在内三个入室弟子?
青山,我收你入门,第一是观你品性不错,第二是你救我有恩,第三是你那日一拜定了师父缘分,我便想着,我这一生也没个儿子只有一个女儿,如今暮年,能有个弟子为我送终也好,这才收你为徒,岂是为了些许阿堵物!”
“师父,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顾青山急忙解释道:“我只是想着您为我操心费力,我却没什么能够孝敬您的。”
“有这份心就行,”文大夫说道:“我如今这年纪了,也没个什么大追求,要这些钱财也没什么意义,我在这乡里生活,也不缺钱财,你不一样,你的家境艰苦,我专门留五十两银子,便是让你练武的同时,能够过好生活,习武之人消耗巨大,特别是到了后面,日食十几二十斤肉都是稀疏平常。”
“弟子明白了。”
顾青山果断认怂不在强求,这段时间以来,几乎日日与文大夫接触,他已经大概摸清楚了这老头子的性格,刚正不阿谈不上,但认死理,倔得不行,女儿家就在乡集里,不过百丈距离,但如果没什么事儿,他坚决不去踏个门槛,觉得去女儿家吃顿饭都是去占便宜。
如果他坚持要给钱,文大夫真的可能会翻脸。
顾青山也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是偶尔买点吃食之类的,打着自己要吃的口号来文大夫的医馆,拉着文大夫一起吃。
……
第二天,
顾青山来到渔栏,就听到消息,
昨晚顾氏一族发动了几十号青壮,组织了二十多艘船,在平泽湖里到处寻找顾武的踪迹,但最后都没有任何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