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免又哀叹,子婴这小娃真是不听话。
见差不多了,国夫人说道:“都说,‘子不教父之过’,扶苏不在身边,可大王在啊,淳老为何不告知大王,让其严加管教呢?”
国夫人绕了半天的弯子,就是为了说这句话。
你看,给子婴这般好的机会,可他不知道珍惜,竟然只知道顽劣,难成大器。
不管是责罚一番,还是真听淳于越所谓的‘谦谦君子’之道,对于国夫人而言都是有益。
“对!对啊!谢夫人提醒。”
淳于越恍然大悟,行了一礼后,便朝着嬴政书房而去。
……
书房内。
案头的书简堆积如山,李斯跪在下方,不敢抬头。
就算抬头,也看不见嬴政的脸,书简太高,被遮住了。
可李斯知道,此刻大王的脸色一定不好看。
“那齐王建,竟然要与我大秦断绝贸易?这脑门是抽的什么疯?”嬴政的声音明显不悦。
“大王,具体原因没说,可丝绸和鲁酒的订单,却是反悔了。”
齐国盛产丝绸和酒水,自从子婴发现酒水可以消毒后,秦国找齐国下了大批的鲁酒订单,而丝绸则是每年固定的份额,用来给功臣赏赐的。
当然,齐国最着名的,还要属海鲜,只是路途遥远,秦国人可就没这等口福。
这两批订单本是早已下好,可到了交货的日子,却是退了钱财,告知以后不再贸易。
听了李斯的解释,嬴政觉得好笑。
“两国境地,孤也没派遣重兵,这齐王建,便已吓成这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