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国夫人的话,赵高面露苦笑。
叹口气道:“夫人何必惊扰,我观此事未有人提及,且齐王也并未说出是你透露的消息啊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自从齐国偷偷归来后,国夫人每日提心吊胆,那日子婴入城,国夫人暗叫不好,可想再叮嘱王兄已经来不及了,便匆匆回了咸阳。
原本以为自己马上会被抓,可等了月余时间,连朝堂百官的封赏都完了,却也未听闻大王追究此事。
赵高笑道:“连百官的封赏都结束了,想必这事到此为止了。”
国夫人不信,大王这般宠溺子婴,便就真的吃了这个大亏?
更何况,自己的王兄到底说没说,她现在也不知晓。
“赵大人这般说,还真是撇的干净,子婴在大王心中是什么分量,你我都清楚。何况,我那王兄说没说,我也没个准头。”
齐王建自从投降后,便被软禁了起来,这几日也是押送到了咸阳城内。
与不少个六国的其他贵族一般,在咸阳西城安排了府邸,暂且住下。
对国夫人来说,这就是萦绕在心头的病,若是不除去,一日不可安宁。
鬼知道,哪天大王想了起来,会不会提审王兄?
赵高思索了下,便建议道:“若是这般,夫人可恳请大王,与王兄见上一面,当面问清楚也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