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淳于越可不止一次在扶苏面前说过,若是这般算关系,扶苏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自己和子婴的关系。
可王贲听了,拍着桌子笑道:“那是自然,子婴这征战的天赋,乃是继承我们王家。”
王贲说笑间,便又拿起酒盏一饮而尽。
这鲁酒虽然度数不高,奈何王贲喝的多,此刻已是脸色通红。
忽然,“砰”地一声巨响。
大厅之内,众人皆是一惊。
沉默了一晚的王翦,此刻已是双眼圆睁,瞪着王贲。
“逆子,还你跪下!”
众人这才发现,这声巨响乃是王翦拍桌子而来,他手边的餐具,竟是直接被拍碎,此刻右手已是鲜血之流。
回过神来的众人,却是不敢开口,皆是惊惧地望着这个家的主人。
唯有王燕赶忙掏出手帕,帮父亲包扎。
而王贲,已是酒醒了大半,回过头来,这才意识到王翦说的是自己。
“父亲……?”
“跪下!”王翦又重复了一句。
王贲浑身一颤,饶是已经封侯拜将,可还是立刻跪了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