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，有点后悔了。”

李芸香坐在上首，一副正宫的派头，道：“悔在何处？”

春灵玉道：“黎星若说，他有把握成为真人。”

“真的有把握么？是不是真的有把握，这个信息只有他自己知道，我们是不知道的。”

李芸香道：“我相信星若。”

这是毫无保留的信任。

春灵玉噎了一下。

这句话真的堵到她了。

但很快，她就转了转眼珠，道：“就算成功，也是他的成功，而不是我的成功。”

李芸香道：“此言何解？”

春灵玉道：“他成功了，成了真人，我们呢？”

“还是炼气。”

“他还能看的上我们吗？”

阶层不同了啊。

也许在普通的世界，阶层的划分没有这样明显，但在乾元天，一个境界，就是堪比天与地的差距。

在炼气修士，在凡人中，她们几个是有点美名，但也仅此而已。

以理性来讨论，真人找道侣的话，当然是找同为真人的道侣更好。

这样才能帮到自己。

真人找炼气，这是在扶贫吗？

春灵玉说的是事实，而这个事实也让众女沉默。

春灵玉又继续道：“还有一点，这项投资什么时候还款，还多少，其实全看他的自觉。”

“要是成了真人，不想还了，我们也毫无办法。”

“毕竟他是真人。”

李芸香道：“有这么多的不好，那你为什么还要投资？”

春灵玉道：“所以说是激情投资。”

“我真是昏了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