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新卒就是受不了委屈,这种人,还来当什么兵啊?”
“就是...”
“...”
围观的人里,自然不乏新卒,可是他们听到老兵之间的谈话,根本就不敢插嘴。
卫渊看向众人,沉声道:
“军中,自然是有军中的规矩,新卒不经锻炼,走到战场上,也只有被敌肆意宰杀的份。”
“可这不代表着,你们身为老卒,就能够肆意欺凌新兵。”
顿了顿,他看向被押来的那几人,沉声道:
“据本将军所知,你们不仅让这名新卒为你们守夜,不能睡觉,还让他给你们端尿壶,洗脚水?”
“甚至有时,还让他用自己的兵饷,偷偷给你们买酒,被伱们都头发现以后,你们将罪责,都推到了他的身上?”
在大周朝,军队饮酒是常有之事。
甚至都形成了一种风俗。
卫渊三令五申,除了一些特定的日子外,军中不准饮酒。
可是依旧还有此等事发生。
毕竟不是在战时,也不曾出现喝酒误事的情况,所以,卫渊与徐长志,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但这不代表,他们就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一些围观的人,听到那几人居然如此对待那名叫做梁达的新卒,都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,
“这就有些过分了啊。”
“是啊,平时让那些新兵蛋子端茶倒水也就罢了,怎么还让人家端尿壶?自己没手怎么的?”
“这不是重点,关键人家的月响也敢动?咱千里迢迢来这当兵,所求无外乎那些碎银。”
“...”
兴许也是听到众人议论,那几人面色惭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