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...
卫渊再次看向二人,
“平心而论,留在代州,肯定不如去往京城当职。”
“你二人如若不愿,全当我没有提及此事。”
听到这里。
郭颢与梁达相视一眼,陆续开口道:
“将军,末将是随您从尸山血海中一路厮杀过来的,您就是末将的亲大哥,您让末将在哪,末将就在哪!”
“将军,您对卑职有恩,卑职愿留在代州,替您看守此地!”
听到二人回应,卫渊也是松了口气。
他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将代州当做一条后路。
“离开代州时,我会将数名贴身亲卫留下,在代州军中担任都头。”
“有他们在,也能助伱们掌控代州。”
最起码,不会随便来个团练使,就将卫渊的辛苦筹划瓦解的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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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佑三年,九月底。
天气渐凉。
野利遇乞以将士缺少冬装为由,不敢冒进。
十月底,大雪。
野利遇乞又以不利行军为由,婉拒李元昊攻打雁门的催促。
此刻。
辽军大帐内。
耶律义先正在骂娘,
“早就知道这西夏军不靠谱!”
“这個野利遇乞,更是孬种!”
“他不攻打雁门,难道要让我们去打?”
“老子不奉陪了!”
十一月初旬,辽国撤兵。
与此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