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那拳头就要挥下。
忽而,他突然发现,无论如何,那拳头都是难以落下。
林兆远莞尔一笑。
陈大牛回神,原来是卫渊牢牢握住着他的拳头,同时心中惊诧不已,
“自来到东南,只要一有空闲,几乎都在练武。”
“不说比来东南之前强不少,但也算有长进。”
“可即使如此,面对大哥,仍是难有还手之力!”
若是常人握住他的手腕,早就被他甩开了。
然而这一刻,无论怎样用力,都是难以挣脱束缚。
又怎能不对卫渊的实力感到心悸?
陈大牛连忙道:“大哥.我与兆远兄弟闹着玩呢。”
说罢,就松开了抓住林兆远衣领的手臂。
林兆远正了正衣衫,向卫渊郑重作揖道:
“将军,末将方才接到皇城司探事司指挥使传来的消息,基本已经确定苏杭一带所有犯事官吏、商贾。”
“他让我问您,是在海运结束之后动手,还是现在?”
卫渊负手而立,道:“你即刻率领开山军助皇城司一臂之力。”
林兆远抱拳道:“诺。”
说罢就离开此间。
陈大牛作势就要追过去。
卫渊突然活动了一番筋骨,朝着陈大牛笑道:“咱俩比划比划?”
陈大牛脸色一黑,“大哥,没这个必要吧?”
不由分说,卫渊直接出手。
陈大牛不敢硬接,慌忙躲闪。
见状,卫渊轻笑道:“躲甚?”
——
翌日。
天刚蒙蒙亮。
卫渊与福建路官吏,齐至福州新建码头。
整个码头外围,被荡虏军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除了各地商贾与诸国使者能进入之外,余者皆不准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