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姝真好看。”
“静姝,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我是你娘亲”
“静姝.”
逗了会儿静姝,张桂芬这才想起儿子的事情,
“我昏睡前,听产婆说了,还有一个男丁,弃疾呢?他在哪?”
皇帝赐名的事情,她早就知道了。
提到那个孩子,卫渊便是气不打一处来,
“若不是此子,伱焉能昏睡一夜?我已差人去照料了,你别担心。”
张桂芬皱眉道:“与孩子有何关系?快将他抱来,我看看。”
卫渊道:“你先好好休息.”
张桂芬摇头,“卫哥哥快去”
若是她有什么事情需要卫渊去做了,卫渊不愿去或是不想去。
那么只要听她叫一声‘卫哥哥’,卫渊心都快化了,哪还能不去做?
听罢就从床榻上缓缓站起身来,去抱卫弃疾。
片刻后,远远地,张桂芬就听到婴儿的一阵哭啼声传来,听得她心里极是难受,忍不住想要起身下榻,担心卫渊不好好抱那孩子。
卫恕意知道她的心思,道:“你歇着,我去瞧瞧。”
刚要走出屋子,就见卫渊散漫的抱着孩子来到此间,见状,卫恕意连忙道:
“哪有你这样抱孩子的?快将小哥儿给我,这是咱们卫家唯一的子嗣,岂容你这般怠慢!”
说着就从卫渊手里抢了过去,一边哄着弃疾,一边走向张桂芬那边,
“姑母在这呢,弃疾不哭,不哭”
哄了片刻,卫弃疾果真不哭了。
卫恕意又狠狠瞪了一眼卫渊,
“桂芬昏睡,又怪不到弃疾,你要是有怨气,朝着我撒,对一个孩子这般作甚?”
“你若真不喜欢这个孩子,就按你岳母说的,将孩子送到国公府。”
她也是在气头上说的这话。
毕竟细细想来,哪有父亲不爱孩子的?
或许正因为爱,无论是在自家人还是外人面前,都要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。
毕竟,他是大周自立国以来,最年轻的殿前司都指挥使。
待卫恕意说罢,卫如意也上前打了卫渊几下,道:
“今后不可这样。”
随后,卫恕意将弃疾放到张桂芬另外一侧。
张桂芬看着弃疾,弃疾也在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她。
不知为何,这娘俩竟是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。
张桂芬还小心翼翼的亲吻在弃疾的额头上,喃喃道:
“我们家弃疾从小就那么俊,不知将来要祸害多少女子。”
闻言,卫渊冷哼道:“敢祸害人家姑娘,打断他的腿!”
兴许是弃疾这孩子‘感受’到了自家父亲的严厉,竟是突然嚎啕大哭起来。
卫如意性子耿直,直接踹了卫渊一脚,道:“再敢胡说,先将你腿打断!”
就连张桂芬都忍无可忍了,“以前只觉官人是玩笑,若官人不喜男丁,不需卫家有传承之人,先走便是。”
“弃疾刚出生,又不曾招你惹你,你这般严厉作甚?”
卫渊沉默了,做戏也讲究个点到为止。
张桂芬说罢,又哄起卫弃疾,
“不要怕,娘亲在这里,你爹若是再敢说什么,娘亲定不饶他!”
此话一出,卫弃疾果然不哭了。
就在这时,春意阁那边,突然响起陈大牛等人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