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悬敕额金牌,家有誓书铁券。
朱甍碧瓦,掩映着九级高堂;
画栋雕梁,真乃是三微精舍。
仗义疏财欺卓茂,招贤纳士胜田文。
太腐败了!
刘高不禁皱起了眉头:
他懂一点点风水,柴进的庄院未免太气派了!
坐落在山林之间,俨然一座小皇宫!
柴进,不老实啊!
刘高他们一行人来到柴进庄上,只见一条阔板桥上坐着四五個庄客。
焦挺上前与那四五个庄客见礼:
“相烦大哥报与大官人知道,山东清风寨刘知寨求见!”
一个大脑袋庄客摇头晃脑的说:
“你没福,若是大官人在家时,好歹也赐你一席酒宴!
“奈何大官人今早出猎去了!”
好家伙!
有内味儿了!
刘高剑眉一挑:
我没福?
啥意思,你们大官人赐我一席酒宴,就算是我的福分了?
不是,什么叫赐啊?
大周都亡了一百五十多年了,真当自个儿还是天潢贵胄?
虽然只是一个庄客,但是从他随口说出的话,也能说明柴进的态度了!
连官都不放在眼里!
高高在上!
俯视众生!
“呵呵!”
鲁智深冷笑一声。
他是眼睛里揉不进傻子的光棍儿,哪里受得了这个?
焦挺和花月娘也很不爽,只不过他们不会像鲁智深这样直接表现出来。
“你呵呵什么?”
大脑袋庄客顿时瞪起了眼珠子,盛气凌人的指着鲁智深的鼻子喝问:
“我问你,呵呵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