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呼延灼怒气冲冲,凶神恶煞一般瞪着刘高:
“这厮跟反贼是一伙儿的!
“他骗了我们!”
呼延灼坚信,如果梁山泊反贼真的像刘高说的饿了半个月,拿不动刀!
他的部下不可能会输!
所以一定是中了刘高的计!
梁山泊反贼不但不饿,而且还设下了陷阱!
否则,飞龙骑脸怎么输?
“别说了,我快吐了。”
刘高虽然被呼延灼薅着脖领子,却还皱着眉头用羽扇在鼻子前面扇风:
“不是,呼延将军你用脑子想想。
“我堂堂朝廷命官,会去勾结反贼?
“我反我自己?”
“这……”
呼延灼懵了一下。
他现在确实上头了,但是他也觉得刘高这话没毛病!
当官的勾结反贼,图什么呀?
“就是说呀!”
李虞侯好不容易钻了进来,想拉开呼延灼的手,又恶心的把手缩回来:
“呼延将军,刘知县年纪轻轻,仕途一片光明!
“他为什么勾结反贼呢?”
要说刘高是反贼,李虞侯第一个不信!
他敢指着大袖里的金子发誓:
我家哥哥绝对是大宋第一,不,第二忠臣!
第一必须是恩相!
呼延灼刚才那一下子是上头了!
憋了一天了,搁谁都得憋得一肚子火……
现在终于冷静下来,呼延灼猛然回头喝道:
“韩滔!”
韩滔又晕船了,吐完了晕晕乎乎的,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跟着拔刀了。
这会儿终于清醒了点儿,韩滔连忙叫道:
“将军!误会!误会!”
误会?
我特么都薅住狗官脖领子了,你现在跟我说误会?
呼延灼脸色铁青地怒视韩滔:
“什么误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