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胜大手把《春秋》都攥出水儿来了:
吾观梁山泊反贼如插标卖首耳!
与此同时梁山泊水寨之中,船火儿张横吃了酒,跟浪里白条张顺商量:
“我和你弟兄两个,自来寨中,不曾建功。
“只看着别人夸能说会,倒受他气。
“如今蒲东大刀关胜,三路调军打我寨栅。
“不若我和你两个先去劫了他寨,捉拿关胜,立这件大功。
“众兄弟面上也好争口气。”
张顺面有难色:
“哥哥,我和你只管的些水军。
“倘或不相救应,枉惹人耻笑。”
张横很不高兴:
“你若这般把细,何年何月能够建功?
“你不去便罢,我今夜自去。”
“算了吧哥哥!”
张顺摇了摇头:
“大头领不是好相与的!
“哥哥擅自行动,大头领发作起来当如何应对?”
“唔……”
原本满腹雄心壮志的张横当时就萎了。
被林冲抓着脚腕子好像拔萝卜一样从水里拔出来的羞耻记忆,张横这辈子都忘不了……
“那怎么办?”
张横郁闷的端起酒碗:
“莫非就让那关大胡子一直在湖边围着咱们?”
张顺劝道:“哥哥,咱们粮多,被他围着怕什么?
“该苦恼的不是他么?”
“说得好!”
一個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张横张顺不约而同的跳起了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