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娘俩儿上了马车那一刻起就下不去了!”
“唉——”
阎婆惜很郁闷:
“母亲,难道女儿真要嫁给一個草头王?
“今日他称王称霸,明日就可能被朝廷剿了!
“女儿可不想陪他杀头!”
“那怎么办?”
阎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:
“这府里多的是守卫,我们根本出不去!
“就算能出去,咱们娘俩儿细皮嫩肉的,怎生平平安安回到郓城县?”
阎婆惜叹了口气:
“女儿听说相公不但做了盖州知州,还兼任河东河北两路招讨使,奉旨剿灭河北田虎!
“若是咱们能联系相公就好了……”
阎婆也叹了口气:“谁说不是呢……”
就在这时一个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家丁凑了过来:
“你们想联系相公?”
“啊呀!”
阎婆母女俩唬得魂飞魄散,却见那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家丁笑嘻嘻道:
“你们若想联系相公,我有法子!”
阎婆惜警惕的上下打量他:
“你是何人?
“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哪个相公?”
“伱们说的不就是盖州知州兼任河东河北两路招讨使的刘高相公?”
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家丁说:
“小人时迁,是相公手下特工营大头领!
“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,若是你们想弃暗投明,现在还来得及……”
“当真?”
阎婆母女又惊又喜,这可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了!
阎婆惜连忙说:
“不瞒你说,我和你们相公曾经……
“我们是被骗来的!
“若是能在相公身边,我便是死了也心甘!”
你和我们相公也有一腿?
时迁懵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