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虞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
不是,你还想不想当大宋的官儿了?燕青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!
连张保、时迁在旁边看着都是热血沸腾!
“你,你敢打藕?”
张干办捂着自己仿佛碎了的半边脸,泪眼朦胧的指着刘高颤声质问。
“有何不敢?”
刘高冷笑一声:“你不过是太师的一只狗罢了!
“再敢在本官面前狂吠,本官扒了你的皮,给我家小乙做个狗皮裤衩儿!”
“你,你……”
张干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他打着蔡京的旗号出来办事儿,到哪儿不是被当祖宗一样供着?
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刘高又打又骂!
张干办用一根手指头颤抖的指着刘高:
“刘高,你已经有了取屎之道……”
“啪!”
刘高一把攥住了张干办那根手指头,笑眯眯的俯视着他:“一只狗,也敢指着本官?”
不等张干办反应过来,刘高已经“嘎巴”随手一拧!“嗷——”
张干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!
刘高放开了他,还笑眯眯的轻抚狗头。
李虞候定睛一看,张干办指着刘高的那根手指,已经被拧成了麻花儿!你这是要上天呐!李虞候慌忙上前抱住了刘高:
“刘知州,不可呀!”
刘知州?刘高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李虞候:“刚才叫我哥哥,现在叫我刘知州?”
废话!
你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,谁还敢跟你称兄道弟?李虞候只好苦苦哀求:“张干办是蔡太师的心腹!“刘知州,收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