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元景端着架子收下了交子,皮笑肉不笑的警告:
“今日是最后期限!“我等得,圣上等不得!”
交子收的那么利索,你特么还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给谁看啊?
黄文炳脸上笑嘻嘻,心里麻麦皮:
“是是是,还请太尉多多担待……”
宿元景转身要走,却见门外进来一人:眉清目秀,丰神俊朗,正是刘高!
刘高捂着心口走了进来。
虽然因为心疼蹙着眉头,却别有一番风味。
“咳!”
宿元景干咳一声,两眼一瞪:“刘知州,你不是病得很严重么?”
刘高捂着心口点了点头:
“是啊太尉,本官心疼!”
心疼?
给谁话听呢!宿元景攥紧了手中的交子:“刘知州,你若无事,先等本官把旨宣了!”
宣完了圣旨,宿元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刘高的孝敬,气鼓鼓的走了。
呸!没见过这么抠的奸臣!……
刘高才懒得搭理宿元景。
又没什么本事,又收钱不办事,搭理他干啥?
“这特么谁出的馊主意?”
刘高没好气的说:“让我自己打我自己?”
“主人,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啊!”
黄文炳在旁边给刘高出主意:
“到时候咱们装模作样打两场,再告诉官家打不下来,让他招安!“岂不是一劳永逸?”
刘高沉吟了两秒:“也好。”
关胜插嘴:“大哥,如何对付周昂?”
“那还不简单?”
刘高拔出了鹅毛扇,不以为然的摇着扇子说:“阳奉阴违,架空他!“想摘我的桃子,哪有那么容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