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,搂过娄晓娥,一觉到天明,推车到了前院,看着闫埠贵脸色不咋地,还笑呵呵的,特意跟他打了一个招呼才去上班。
三天时间一晃而过,眼看快到十二月了,天气越来越冷,晚上下班,刚回到四合院儿,过了影壁,就看到一群街溜子围在闫家门前。
最前面是两个姓那的,脸色惨白,还隐隐带绿,看来是好点了才过来找事的。
“闫埠贵你丫给我出来,那爷对你不薄吧,买你的东西,都给的现钱,你这老小子,差点把我们害死。
到学校找你,还被你给跑了。但爷爷告诉你,跑得了和尚,你跑不了庙,识相的给我滚出来,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洪观打开系统,看到闫埠贵一家的情绪值都在跳,就知道一家人都在家里。周围的住户也都出来了,围着这些人指指点点。
“都他妈看什么,拿爷爷们当猴子是吗?告诉你们,我们虽然是街溜子,可是也他妈讲道理,闫埠贵这孙子,到鸽子市卖东西,让我们先碰到了,我们就给买了。
两盒午餐肉,花了整二十块钱,两张大黑十,爷们当时就给了,这老小子呢,卖我们的是过期罐头,吃完之后,我们又拉又吐的,昨天刚从医院出来,你们给评评理,有他妈这么办事的吗?”
闫埠贵在屋里也老后悔了,怎么就猪油蒙了心,把罐头卖给认识人了,这要是卖给鸽子市里的人,他们也不认识自己,上哪找去啊!
到现在,闫埠贵也不觉得自己有错,反而是觉得自己点子背,不该图方便,卖给熟人,也是个奇葩。
“老闫,你出去看看吧,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喊啊,又是鸽子市,又是高价卖罐头的,到时候你就成了投机倒把了!”
听三大妈一说,闫埠贵的脸色一白,这要是真成了投机倒把的,工作没了不说,还要去喝糊糊啊!
扶了扶眼睛,艰难的点头,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,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,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被坏分子抓到,要枪毙的进步人士呢。
吱呀一声,闫家的门开了,动静虽然不大,但这些顽主都回头看了过来。
“闫埠贵,你总算出来了,哥俩昨天刚从医院出来,到学校找你,你是怎么说的?去办公室给我们拿钱,结果呢,你丫跳墙跑了,可真是为人师表啊,你说吧,这事怎么解决?”
洪观嘿嘿一乐,难怪昨天下班的时间,闫埠贵给自己贡献了五千多情绪值,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!
闫埠贵的脸色难看,但是看到洪观在人群里,仿佛有了勇气一般“二位那爷,要我看,这事儿不一定是我的问题,可能是您二位太久没沾荤腥了,冷不丁吃的太多,肠胃受不了了,我们家人吃了,就一点事儿没有。”
其中一个姓那的有点怒了“放你妈的狗臭屁,老子是差钱的人吗?会没肉吃?”
闫埠贵丝毫不慌“有钱归有钱,问题有钱不一定有肉吃啊,你们都没工作,有肉票吗?没有肉票,去鸽子市,一百回能有一回有卖肉的就不错了,还一定能轮到你们!”
“少扯那些没用的,我们虽然是混街面的,但是从来不欺负老百姓,给个痛快话,今儿这钱,你是赔还是不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