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进了孙大壮家略显破落的宅院,只见房门大开,院中的血迹只是潦草的清理了一番,除了远处的一只野狗徘徊,安静的和鬼屋一样。
东边的榆树下有个小小的花圃,几只夹竹桃孤独的在风中摇曳,仿佛在哀悼主人的离开。
张义从后院找来一把铁铲,观察了一会动静,仔细打量花圃中的土层,对着一个方向直接开挖。
几铲下去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挖出半块陶瓷碎片,露出一個油纸包裹。
他将油纸包裹拖拽出来,在手上一掂量,沉甸甸的,发出哗啦啦的响声,心知就是大洋了,心下一阵欢喜,迅速将坑填平,掩盖痕迹,悄然离开。
张义刚走,那只野狗摇着尾巴狐疑上前嗅了嗅,也在那里刨了起来......
有了一笔意外之财,让张义空瘪的钱包再次充盈起来,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卸掉伪装,张义带着钱回到了家里。
等了不久,就有两个电话局的安装工上门了,扯线、试机一通忙活,谢绝了张义喝茶的邀请,拿着优惠后的100法币逃了似的离去了。
......
下午张义刚来到特务处,就见气氛紧张,问了问难得老实的刘魁,才知道何志远科长和王新亨副科长一起到了行动科。
王新亨张义已经见过几回了,但是何志远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。
听说此人早年追随戴老板在外执行任务时受过重伤,从此以后便开始修身养性了,行动科的事情基本上是副科长王新亨在主持。
也不知此人此刻现身是为了什么事。
“我估计是组长的任命下来了。”会议室中,刘魁神秘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雀跃,似乎也有期待。
“是吗?”张义说着,瞄了一眼前方的杨文轩,只见他面沉如水,不知在想什么。
在这样的气氛中等了足足一刻,才见王新科身边的刘秘书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