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办公室,杨文轩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张义,又释然地笑笑:“张义,老弟,我果然没有看错你。
从你进入特务处开始,我就觉得伱隐而不发、内藏不露,关键事上又有主见,你这样的人才是池中龙凤,一有机会必然一飞冲天。
什么是机会,抓捕野口富士男就是机会,老哥我先祝你马到成功,说不定过不久你我就要平起平坐了,希望到时候老弟别忘了我们是一個战壕战斗过的兄弟。”
张义也是学习过厚黑学的,被捧而不飘然是黑也,他连忙谦虚道:“组长过誉了,什么人中龙凤,不过就是程咬金三板斧罢了,这些时日多亏了组长和兄弟们的帮衬才立了点微末小功,即便抓了野口富士男,还不是在组长你的领导下。”
杨文轩闻言只是笑笑,然后挥了挥手,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张义同样叫上猴子,带上一队人马,奔赴现场。
.......
汽车远远停在野口富士男租住的巷子外,张义走进一处临时征用的小院,叫来几个监视的兄弟,问:“人呢?”
“报告队长,目标从旅馆退宿就到了新租住的院子,除了出门买被褥外,一直没有出过院子。”
“确定吗?”
“确定,我们不敢近距离跟踪监视,但在这片居民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设置了瞭望点,目标一直没有出去过。”
张义却没有他们这么乐观,野口富士男毕竟是大佐情报官,老奸巨猾,这样的人自然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,此刻他会老实待在院子里吗?
就在他思索的时候,之前猴子提溜着一个四十岁上下,一脸猥琐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此人就是牙人孙老九。
此刻被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壮汉盯着,孙老九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,看的张义眉头紧锁。
“刘全贵你认识吧。”
“认识,认识,长官,他就在我这里租过房子,他是不是犯什么事了,和我没有关系啊,实不相瞒,我早就觉得此人鬼鬼祟祟,不是什么好东西,正想向警察举报呢,不想你们就来了。”
“是嘛?难道你还能未卜先知不成?说说吧,他租房的保人是谁?”
“这个...这个...”
眼见孙老九支支吾吾不交待,猴子一脚踹在他小腿上,疼的他呲牙咧嘴,但被手枪指着,根本不敢嚎叫出来,连忙道:“保人是小人花钱找的,这事正和我没有关系啊。”
“行了,我不管你和你有没有关系,我只问你怕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