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霸道的力量，也不能凌驾于天道之上。”

张百仁轻摇头。

他能从这本道经之中，看到妖帝的道还存在很多虚浮之意。

再霸道的帝皇也需要依托。

很显然妖帝在山海妖界还做不到真正的霸绝天地。

所以，他的道还是虚的。

“老师，最近烛龙坊很多人在打听你的消息。”

胡老九走进店铺，恭敬地说道。

张百仁将手中的书籍放下。

“是我为你带来了困扰，毕竟我进入烛龙坊还是很惹眼的。”

站起来的张百仁，扫了扫身上的尘埃，望着胡老九笑说道。

“老师，我在烛龙坊还是有几分薄面，他们不会冒然找我麻烦，不过，我担心烛龙坊主会对你不利。”

胡老九担忧地说道。

“烛龙坊主不足为虑，他还需要保护烛龙坊，保护烛龙老祖，所以他心存顾忌。反而是你，我走之后，你除了不交代玄门和禁地的事情，可以将我的身份透露出去，甚至出卖我。”

张百仁对于间谍之道，自然是比胡老九更多心机。

“这......老师，不可！”

胡老九连忙阻挠。

“你是烛龙坊的包打听，想要在烛龙坊继续生存，甚至在妖界生存，那就要遵循他们的规矩。若不透露我的消息，烛龙坊的人如何信你？妖族帝国的人如何信你？我这情报就是你的投名状，他们不会怪罪于你，甚至对你有好处。”

张百仁面色严肃地说道。

胡老九：“但让我出卖师傅，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。”

张百仁却摇头道：“这是我让你交代的，如何叫做出卖？我相信会有很多不怕死的人来找我，但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