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云颇为不服,收了脸色。
“难道不是?”
章诚反问了一句。
“就说你现在这想法,是把我汉家女子置于什么田地?”
“你这不仅仅是不把她当人,是不把整个汉家女当人,包括你父母妻女!”
章诚说到这里就瞪了花云一眼。
“难怪鞑子能够骑在我们汉人头上近百年,甚至可以肆意闯进我们家里,当着我们的面,肆意勒蹂躏我们汉家妻女,还不就是你们这些人枉为汉家儿郎,自己都不把自己的母亲妻女当人看!”
“如此,还怎么指望别人把你们的母亲妻女当人看?”
章诚这么说后,花云一时语塞,憋得脸通红。
过了一会儿。
啪!
花云竟掴了自己一巴掌,然后朝章诚重重地拱手作了一揖:“足下骂的好,骂的痛哭,娘的,我们这样的人确实不是个东西!以后我不但要把这些汉家女当自家姐妹妻女看,也要兄弟们这样做。”
花云突然这样大转变,也是因为想起了他曾经见过的一幕,即有蒙古人闯进汉人家里侮辱汉人妻女,而那汉人不敢反抗的一幕。
因为按照元廷律法,蒙古人羞辱汉人,汉人不能反抗,反抗就是犯上。
这个时代,民族矛盾是很突出的,主要是在下层很突出,尤其是在南方汉人与蒙人、色目人之间,所以章诚的话也能让花云感同身受。
“嘿嘿!”
“所以,足下可否别生气了,就当咱今天嘴上没把门,说胡话了,也别告诉给上位知道。”
花云接着又笑了起来,把着剑对章诚谄笑起来。
“滚吧!”
章诚见花云如此,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回了这两个字。
“哎!”
“咱这就滚!”
花云说着就转身而走,且不由得又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:“咱现在怎么跟鞑子一样可恶了?也没人提醒我这样做的不对,娘的!”
在花云走后,章诚身边的这女孩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白皙小脸,看向章诚:“老爷!”
章诚没得一阵全身发麻,有种自己很老很爱摆架子,还常被人在心里咒骂,是迅哥儿笔下那吃人不吐骨头之恶人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