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达说道。
“那行,你放心,我这就去!”
花云说着就往廊下走去。
徐达也下了廊,在垂花门跨上马后,就带着一干将士出了寨子。
而章诚这里则追上花云,主动问道:“这位徐达兄弟是一向都这么待人和气谦卑吗?”
“章先生有所不知。”
“我们跟着上位的二十四人里,徐达是最有明白事理的,就拿你章先生来说,你虽然对上位有恩,却一向不怎么礼敬我们上位,连投靠咱上位都要每年给你五百年两银子才行,似乎咱上位这位大哥的情义还没五百两银子值价?”
“弟兄们一向恩怨分明,你对上位有恩,就是对咱们这些弟兄有恩,自会敬你,你要辱咱弟兄,咱也都能忍,但你轻贱咱上位,咱自然不满。”
“不少弟兄因此还说你是挟恩而傲,甚至想教训教训你,好在徐达劝住了他们,说你无论如何待上位和弟兄们都很赤诚真实,不暗地里使阴招,贪财与好色什么的也不过是个人的一点短处,只要坦诚相待,就仍旧是好兄弟,毕竟大家都算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而既然大家是为了一起打江山得富贵,就不能非得各个都跟圣人一样。”
“弟兄们觉得有理,再加上你为咱说情,也就让弟兄们真的没再看你不顺眼。”
“要不然,就凭你白天那样,大家为给上位撑场面,都收敛的很,自己都不敢喊热用扇子扇风,而你却还敢拿扇子扇风,然后成了满堂里除了上位外唯一我行我素的人,只怕今晚早被弟兄们打一顿了。”
花云说着就道:“不过,你章先生虽然我行我素,但没有想踩弟兄们一头的意思,让徐达坐了左边第一个位置,没那个冯国用可恶,竟然抢先坐了右边第一把交椅,明显是想踩咱们这些武人一头!”
“正因为此,想必众弟兄们更加不会那么跟你章先生计较,他徐达自然也愿意对你章先生更加和气,该作揖的时候也会作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