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长接着就让人把严务良控制了起来。
严务良在被扣押起来后也回过神来,且也因此惊怒不已地看向李善长:“你!你为什么敢这样做?!”
“尔等也有脸问为什么,自己做过的事不清楚吗,指使家奴抹黑我义军,意欲害民夺财,其行为之可恶,千刀万剐也不为过!”
“另外,本官对你们这些认虏作父、仇视我义军的鞑子走狗从来没有任何情谊可言。”
“所以别问本官为什么,本官这是替天行道!”
李善长说着就拱手朝天,一脸正气。
然后。
李善长就走到严宅中庭,对已明火执仗四处抄检的官兵吩咐道:“仔细抄!来两个人,我踩一块地砖,你们就掀开一块地砖看看,一般而言,大户之家藏财货之地窖也爱摆阵,以讲究风水聚财!”
汤和这里颇为敬佩地点了点头,而对同来这里的唐胜宗说:“这李大员外到底是老道啊!”
“这叫术业有专攻。”
唐胜宗则摊手指了一下李善长回道。
无独有偶。
冯国用这里为了执行好抄家的任务,专门带了一个罗盘来,且在到要抄的至正年间曾任胡元都水庸田佥事的程养家宅前时,特地还对花云等嘱咐说:
“待会进去后别眼皮子浅,去扯人身上的金银首饰,要先听着我的吩咐,因为这城里显贵之家素来藏财的地方都是可根据卦象查知的,为的是富贵永享,你们没读《易经》不知道,所以不可妄动。”
花云听后倒是颇为好奇地看着冯国用:“老冯,这抄个家,还有这么大学问?那他既然用了卦象藏财,还能抄到吗?”
冯国用瞅了花云一眼,见曾经对自己拳脚相加不怎么对自己客气的花云一脸崇敬的看自己,内心倒是颇为得意,而呵呵一笑说:“你以为是抄乡下地主老财那种人家?我们这是抄的在胡元朝世代官宦之家,能一样吗?不过,即便有卦,但抄还是能抄的,这家已违天道,虽有卦象,然天已不佑也!”
花云不屑地道:“能有啥差别,还不都是干的一样的缺德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