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谦德听后喃喃念了起来,接着救整个人没有说话。
“任公?”
郭景祥和李梦庚不得不唤了一声。
突然。
任谦德对自己身后扇风的侍女怒吼起来:“都滚出去!”
于是。
这几个侍女忙战战兢兢地爬了出去。
任谦德仍旧呼吸有些急促,而对郭景祥和李梦庚:“让二位见笑了。”
“无妨!”
“我们知道任公不是因为我们才这样失态的。”
李梦庚回了一句。
郭景祥跟着附和道:“是啊!这些贼兵抄来那么多粮食,不拿来扩充兵马,不赶紧广蓄田产奴婢,不向朝廷示好求和,却一个劲的把眼下乱世里比黄金还贵的粮食拿去真做仁义的事,这谁想着不气?”
“他们是贼兵啊!”
“贼兵不烧杀劫掠,不赶紧让自己兵强马壮,却做起善事来,那让我们这些缙绅作用去哪儿体现?”
“这样一来,到底谁是贼寇,谁是官绅?”
郭景祥继续摊手问道。
任谦德这时只是说道:“我们也去看看,躲在屋里,不出去看看,都不知道那个朱将军和章先生在做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。”
“是该出去看看了。”
“本以为我们不出去见他们,他们会来求我们。”
“结果他们却去策动寒士流民了,把我们给晾在了一边。”
李梦庚赞同了任谦德的意见,而跟着说了起来。
三人便带着家仆,堆砌温文尔雅的笑容,走了出来。
而一出来,三人就看见许多官兵在扛着粮饷回来,许多百姓在跟这些官兵热情地打着招呼。
“竟已军民和睦到如此地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