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其等将来做这事的时候让他知道,不如现在让他知道。”
“这样,就算他们有什么动作,咱也才好应对,不然,真让他们在暗地里打听知道了,进而有所应对,咱还不知道该怎么反应,索性不如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,咱就是要查他们的田,收他们的税,他们愿意则罢,不愿意就按不愿意的规矩来。”
朱元璋说道。
章诚听后瞅了朱元璋一眼:“我懂了,这叫后发制人,先让他们动起来,这样才好见招拆招。”
朱元璋笑了笑。
然后,朱元璋又问章诚:“你觉得这滁州的官绅会坚持下去吗,即便真通过张冕知道了我们的想法?”
“不会!”
章诚回道。
朱元璋不禁一笑:“你就这么相信他们会服软?”
“今晚看完这场戏后应该就能见分晓。”
章诚说道。
朱元璋道:“一场戏而已,玩物丧志之事,就能让他们服软?”
“上位,这可不是一般的戏,这是我们对付他们的一种武器。”
章诚笑着说了起来。
朱元璋听着倒是有了兴趣,便真的在接下来不久后跟着章诚去了知州衙门,准备在知州衙门看戏。
同时。
章诚还请了张冕等降顺的官员与任谦德等滁州官绅。
众人见面倒也是客客气气,一点也没有要彼此攻讦和争吵的意思,即便在背地里互相鄙夷。
而章诚也在悉数上台时就说道:“这戏是州署里的舒经历所写,故事重在反映胡元罪孽,诸位看后,还请多多点评,如果好,州署就将此戏往外推广,专门用来开启民智。”
“放心吧,我们会坚持住的。”
任谦德这里正趁人不注意的时候,跟张冕低声说着话,就因为听到章诚这话,而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,进而朝台上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