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现在闺女都不喜欢出门了,是他太疏忽了。
“爹有钱,爹给你拿,一会儿就给你送来。”
文绵绵连连摇头,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晓得是她爹误会了,“我不着急用钱,就是觉得有赚钱的法子当然好啊。”
一二百两他能给,那一二万两,一二十万两呢?
所以,这钱还是要赚的。
文书勉顿时虎目含泪,他闺女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,怎么疼都不够哇。
文绵绵又凑上了前,悄声将府中挖出金子的事说了,文书勉的双眸瞬时又红了,“金子在哪里?”
“隔壁,成色不好了,要融了再送过来。”
“好!”文书勉大喜过望,他就说今日早上赶路见到两只喜鹊朝他叽叽喳喳的叫,原来是他有喜。
文绵绵又悄声说了他离开这几日发生的事,又把付礼也参合到报纸里的事说了,“样版已经出来了,就是不晓得有没有印刷出来。”
文书勉老怀大慰,又一脸骄傲,他的闺女怎么就这么能干呢,打小就聪慧,病了一次后这聪慧都用在了刀刃上,怪不得圆恩寺的方丈说她有大福气。
“隔壁那小子既然都回来了,那你就不用装病了,外头的事情不用管,有爹在呢。”
说着就起了身,目光又落在冰上,“制冰这事爹也一并办妥。”
“爹还给你带了一篮子果子,你慢慢吃。”
文书勉去了翰院给老娘请安,母子两人说了一阵话,文书勉就说了柳家,他老娘对柳家的态度很是微妙,正因如此他才要把话说清楚,“皇上春秋鼎盛,柳家太急了,到底是儿子外家,儿子不会放任不管。”
“舅舅的心思儿子清楚,他能不能听进去儿子就不敢保证了。”
老夫人拨动着手里的那串翡翠珠子,唇角一抹讥讽,“你舅舅本事不济却总想钻营,子孙也不出色,你要多盯着点,别让他们捅出什么乱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