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嬷嬷犹豫不决的时候,灵果忽然捂住了嘴,眼看着华旌云从窗户翻进去了。
冬日屋子里烧炭,不能关死了窗户,给了华旌云可乘之机,是以刚重新窝回床上的文绵绵翻了个白眼,“你堂堂一个王爷,你爬窗真的好吗?”
华旌云三两下脱了外衫和鞋子,直接上了床,将文绵绵拉起来,冷脸沉声问道:“为什么搬回来?”
“没什么,就觉得两个人睡一起热。”
华旌云挑眉,“就因为我让你去听先生的课,你就发脾气,耍?子了?”
文绵绵嘴角扯出来一抹笑,“先生为了教我千里迢迢而来,去听课本就是我要做的事,我早前偷懒没去,本就是不该,又怎么可能发脾气。”
嘴角笑着,一双眸子却是平静无波,华旌云不觉就蹙了眉,“那你为什么生气,是因为我说明不识丹青,不懂衣料?”
文绵绵怒气渐起,嘴角的笑也不见了,“我本来也就不懂。”
“我不爱念书,不学无术,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无一精通,不对,是根本不通,甚至不通女红,连针线都没拿过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只知吃喝玩乐,你说的都是事实,我并不生气。”
她越是这么说华旌云越是烦躁,压下心底的怒气,“都这么说了还说没有生气?我说这些并不是嫌弃你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不懂就学,你聪慧学起来也不难,你怎么...”
文绵绵的怒气上涌,压都压不住,挣脱华旌云的手就拔高了声音,“我都说了我没有生气,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不是,你不用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。”
“我的事我知道,我会学的,我没说不学,你放心我不会出去让你丢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