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的文溢清下学回来,刚在门口下了下马就被王府的门房给叫到了沈先生的跟前,文绵绵笑道:“不是一直惦记着想请沈先生教你棋艺吗,今日沈先生总算是答应了,还不快多谢先生。”
文溢清大喜过望,拱手作揖,“学生文溢清见过先生,多谢先生愿意指点我棋艺。”
沈先生伸手虚扶,“坐吧,让我先看看你现在学到哪一步了。”
文溢清搓着小手坐了下来,在文绵绵什么门道都还没看出来之前,文溢清宣布败了。
沈先生笑了下,“这是还未入门,从现在开始,往后每日下学回来都先来学上一个时辰,不可懈怠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文溢清恭敬的态度终于让沈先生找到了当先生的感觉,当即就开始为他讲起课,一旁的文绵绵仿佛自己在听天书,站了片刻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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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溢清恭敬的态度终于让沈先生找到了当先生的感觉,当即就开始为他讲起课,一旁的文绵绵仿佛自己在听天书,站了片刻就离开了。
夜幕降临,王府门口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人,任之回来了。
见到文绵绵便是拱手一礼,“昨日得王妃一言,犹如惊醒梦中人,可叹在下自持满腹诗书却也一叶障目,被困于方寸之间,今日厚颜登门,不知道王妃昨日所言是否还作数?”
昨日文绵绵走后任之回思虑良久,其夫人也在一旁劝说,对任夫人而言,任之回也算风光过,就这么回去未免太过狼狈,何况她还要为自己的一双儿子考虑,而且文绵绵的那番话也的确触动了任之回,今日他就拜访了赵老大人,赵老大人只说:
几番辛苦求的不过是衣锦还乡,光耀门楣,回去,并非口中说的那样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