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溢清已经穿着一身喜庆的衣裳在院子里飞奔,“姐,你和姐夫是不是要开设六艺馆了?我都听同窗们说了。”
文绵绵笑问:“是要开,怎么,你要去?”
文溢清很为难啊,“沈先生说往后他就不得空每天晚上教我们下棋了,可我们平日里哪有工夫去六艺馆嘛。”
“六艺馆离家也不远,下了学就过去,学完回来天都还没黑,为什么不能去?”
这话文绵绵刚说出口,文凌霄就来了一句,“你每日那么早回来也是跳的八丈高,往后就去六艺馆吧,不要只学棋,骑射也都要学。”
“总之,你姐的六艺馆里有什么你就学什么,等我出征回来要检查的,要是检查不合格,就丢你进入军营去当童子军。”
文溢清的一张脸都苦出了汁水来,为自己往后昏暗无光的日子鞠了一把辛酸泪,“哥,你这样凶残的对待手足,我嫂子知道吗?”
文凌霄勾唇一笑,“你提醒我了,我会让你嫂子盯着你。”
文溢清觉得这个地方让人窒息,摆了摆手,“我今日还要负责接待我的朋友呢,我现在就去园子里等着。”
说着将小手背在身后,心情很是沉重的走了。
文绵绵笑的眉眼弯弯,美滋滋的说着,“今日过后家里就要多一个嫂子,哥,你现在是什么心情?”
文凌霄苦笑的一下,示意他跟着进屋,坐下后才就叮嘱道:“哥出征后你没事就来陪你嫂子说说话,你嫂子那人还是很好相处的,她若是时常都去张家,祖母那里你替她多说几句话。”
“张家爷爷最近身子不好,你嫂子心里担忧的很。”
耘阳是公主,哪怕是长久的住在张家也没人能说她什么,但家里的老人心里总会不满意,她盼的自然也是一家和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