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老家来了人就回想起了以前,心酸难耐,好久没流过泪的眼眶又红了,低头抹起了泪。
刚擦干眼泪的文书全有点方,他就说卖了铺子的事,以他大伯如今的身份地位,不至于就心疼哭了吧?
“大伯。”
老爷子越哭越想哭,止不住了啊,文书全父子三人都慌了,忽然想起家中的老父说大伯在这辈子都过的不好,在府中没什么地位,在府中都说不上话,他们的大伯娘从嫁进门就很嫌弃大伯。
所以...这是看了老家来人心里委屈?
哎哟,他们也不能为大伯撑腰啊。
翰院里,老夫人得了老爷子已经哭的不能自己的消息很是诧异,花嬷嬷劝说:“老夫人您就去看看吧,那父子三人就那么跪着,老爷子只管自己哭,这......”
老夫人有些头疼,那老头子明明好久都没哭了,怎么又哭上了?
“走吧。”
老夫人到的时候老爷子还在抹泪,见了来人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,老脸都红了,“我...我...”
太紧张了,说不出来话了。
老夫人对父子三人道:“都起来,跪着做什么。”
待父子三人起来老夫人又问:“这都说了什么,怎的如此感慨。”
文书全没法解释,只能又把自己卖了铺子事说了,“此事是侄儿的没本事,愧对先祖。”
老夫人说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凌辉和凌扬要科考得要有个安静的地方,如此就在府中住下,安心备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