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华旌云提到了一个事,说是钞纸院的筹备的并不顺畅,比他设想的要麻烦的多,什么雕匠、铸匠都不好找。
两人到了远泰,在报馆找了一个保密?相对要高一些的屋子坐下,“我给你说个事,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随着文绵绵的娓娓道来,刘阔远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,“你问我,这事儿你就算是问着了,我爷爷收藏到了一张好早之的银票,你可晓得一张竖版印制的宝钞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。”
“上面雕刻无数文字以及图案,花草虫鱼,房舍,人物以及龙纹,对雕刻的要求极高,绝对大师级别...”
说起这个他简直滔滔不绝,说着还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一张银票,“就我手上这种,属于民间钱庄自己印的,可能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容易,但我在眼中依然有粗制滥造的嫌疑,雕刻不行,图案不够繁复,纸张也差点意思,我告诉你,刚来那个时候我穷的厉害,我都想过去伪造,这个对我来说,伪造起来难度不大。”
“真正艺术品级别的宝钞,那可是让伪造者都望而却步的存在,一看其精密程度就摇头,具有收藏价值。”
文绵绵拿过他手里的银票仔细看了看,又问,“你可知道以前钞纸院是如何设置的?”
“当然。”
这一点刘阔远相当自信,“我爷爷醉心雕刻,研究了这个好久,我耳濡目染,可以说如数家珍,首先得要雕匠,大师级的,不低于五人;还得要有铸匠,两三个人;得有印匠,这个就得要人多,看你想发现多少,时间急不急,小一百人是要的,其他的各种打杂的再来百人就差不多了。”
见他说的头头是道,文绵绵将手里银票还给了他,顺便问道:“你会吧?”
刘阔远愣了一下,美滋滋的继续搓手,“咋,是不是想要提拔我了,我给你说,要我单独完成肯定很难,你别看我这手艺在这里大伙儿都觉得可以,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,经验和技巧比大家多些。”
“但是你要是愿意让我组个团队,取众人所长,我未必就不行。”
文绵绵勾唇一笑,“我不是小气的人,有机会肯定想着你,钞纸院隶属于商部,你一定晓得商部现在是个香饽饽,到处都是想要进去的人...”
“晓得晓得。”没等文绵绵把话说完刘阔远就说了,“我那嫡母还准备了厚礼让我给你送去,想把我那我兄长运作进去,家里的老头子没发话,但意思也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