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她倒是会说话本子,给况老夫人讲了一个红什么梦,据说况老夫人都听上瘾了,自然是对她宽和了些。”
文绵绵嘴角微抽,老乡还是组团来的?
这个老乡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。
魏老大人哼了一声,“简直有伤风化。”
他说的还是那白衣姑娘露着手臂的事,赵老大人也说,“不伦不类。”
文绵绵笑了笑,伙计很快送了饭菜上来,大伙儿都还惦记去花半里转转,也没谁有心思总去讨论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姑娘。
他们是不讨论了,但隔了两间包厢的白衣姑娘倒是开始说上了,“街道真的是太差了,看我的裙子,才出来多久啊,全是灰。”
“政...衙门是做什么吃的,都是些酒囊饭袋。”
母女三人都没理她,只低头吃饭,白衣姑娘觉得没劲的很,又说道:“刚才那个就是你们总说的安南王妃?”
“我看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况夫人瞪了她一眼,“食不言寝不语,且衙门的人怎么样以及安南王妃如何也是你能议论的?”
“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,下次再次穿成这样就不许再出门。”
白衣姑娘瘪了嘴,才吃了一口菜就露出了嫌弃的神色,“这味道也太淡了。”
想到什么又问,“你们说那个报馆是安南王办的还是安南王妃办的?”
怕她还要这么喋喋不休下去,况大姑娘说了,“都晓得是安南王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