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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说我有错,那只是识人不明,可那些人不去追究始作俑者的罪过却非要置我于死地,是何道理?”
庆阳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,“是因为不敢吧?”
“他们不敢对着外人发怒,只会将尖锐的刀刺进了自己人心口,是不是很可笑?”
文绵绵算是被迫听了她的秘密,好半晌都没有说话,说完话的庆阳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息,捏着帕子压干了泪痕,而后端起茶盏浅啄了一口。
这是她第二次对人说这件事,再次说起来心里依然满是怨怼和不甘,且痛彻心扉。
文绵绵眼睫微颤,抬眼看向了庆阳,“此事我能猜想你当时并不好过,却很难感同身受,我也不和你说虚的,你想让我如何帮你?”
在大家不算特别相熟的时候,庆阳将这事告诉了她,她就算不懂朝政也晓得这不是倾诉,必定是有所求。
庆阳笑了,“我就晓得六嫂冰雪聪明,的确是有所求。”
在她的‘所求’说出来之前文绵绵率先表了态,“我和你六哥只想安稳度日,别无所求。”
“你所求的只要不为难,我帮你。”
庆阳的笑容更灿烂了,“六嫂不用担心,我不会让你为难,只请你在关键的时候替我在父皇跟前说说情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