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看着华旌云,伸手摸向他的脸颊,又说了一句,“有,不用;没有,没得用;是两回事,这个道理我懂。”
“我想和你这么平平顺顺的一直过下去,但万一要有人就想要来破坏呢,我们总要有反击之力是不是?”
“不是每个人都是父皇,能容忍我的父亲和兄长。”
华旌云俯身抱住了她,“孕妇多思多虑不好,不要想那么多,外面的事还有我,你每日欢欢喜喜的就好。”
伸手抱着他,文绵绵笑的眉眼弯弯,“我今日又多愁善感了呢。”
“最近情绪起伏我都觉得莫名其妙,不是伤春悲秋就是内心狂躁,我到底怀了个啥?”
华旌云低笑出声,“不是男娃就是女娃,可能都不是文静的主儿。”
文绵绵又来了兴致,欢欢喜喜的说起今日绣娘送来的一件小衣服,“你都没瞧见,两个巴掌那么大,怎么可能有人穿的下呢?”
孕妇的心思果然很难猜,方才还心事重重,转眼又笑的眉眼弯弯,华旌云无奈一笑,跟着她一起说起了小衣裳。
与此同时,洗漱后庆阳半躺在床榻上,同样心事重重。
一身单衣的谷梁坐在床沿,替她按摩着光洁的小腿,“今日不顺利?”
庆阳抬眼,缓缓的坐了起来,“若是多给我一些时间,我不会这样做的。”
“在这东枢,还记得我当年那点好的人不多的,我这样做岂不是伤了六哥的心,这和当年那些人伤我有何不同?”
从安南王府出来的时候,她心里满是内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