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阳看着眼前的花团锦簇,绝美的面庞上怅然所失,声音中透着一丝苦涩,“我远嫁到南寰,谷梁韬得知不能得到东枢的助力,我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后。”
“在我之前,谷梁韬虽然没有正妻,但后院可谓是热闹至极,都是他为了拉拢朝臣纳进府中的,她们见我被冷待,便想尽办法从我这里找乐子。”
“东枢的百姓不喜欢南寰的人,南寰的人同样不喜欢东枢人,我没有父母家国可依靠,没有丈夫为我撑腰,唯有从小就伺候的我的六个丫头忠心护主,那个时候我自身难保,又如何护得住她们,仅仅是半年我身边就只剩下了朗月一人。”
“这次回来,我让朗月给那五个丫头的家人送去了一笔银子,终究是我当时无能才让她们客死异乡,最后连一副棺椁都没有。”
文绵绵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唏嘘,她这人其实就有心软的毛病,可能是被庆阳给发现了,说出来的话总能敲在她的心头,隐隐发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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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绵绵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唏嘘,她这人其实就有心软的毛病,可能是被庆阳给发现了,说出来的话总能敲在她的心头,隐隐发酸。
“你和谷梁衡是怎么回事?”
这话她想问很久了,终是问出了口,目光一眼不错的落在她的双眸上,“夜宴那日,我瞧见了谷梁衡看你的目光,那目光我极为熟悉,因你六哥就是那般看我的。”
“我希望是我看错了。”
庆阳眼里闪过慌张和落寞,声音有些漂浮,“若是六嫂没看错呢?”
文绵绵面色沉重,“论关系,你是谷梁衡的侄媳妇,就算我没什么都不说,南寰的朝臣能放过你?”
“你告诉我,这条路你怎么走得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