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后的刘阔远说了,“用不着这么客气,你说。”
这绵绵这才说起了她想要做班车生意,刘阔远一听就摇了头,“你这生意只能小打小闹,成不了气候。”
文绵绵挑眉,“说说。”
刘阔远很是直白的开口,“第一是道路,这个问题你解决不了,只要是出了城,官道就会越来越差,越来越窄,坑坑洼洼,路面干燥的时候颠簸,只要下雨就是泥泞。”
“第二是解决不了车的问题,这是技术问题,要知道四轮车转向是个大问题,在我们的家乡,老祖宗几千年都没攻克这个问题,所谓的四轮车都是粗暴的将四个轮子按照在一车架上,结果就是费力费牲口。”
文绵绵问道:“那南瓜车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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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绵绵问道:“那南瓜车是怎么回事?”
“南瓜车?”
刘阔远眨了眨眼,很快也就白她说的是什么,告诉她,“说来你可能不相信,人家早于我们上千年就做出来了转向差速器,解决了这个问题,实际上就是我们两个车轮和两个车架的组合,这个东西的说起来简单,但你就是把这个原理告诉给这里最好的木匠,他做出来的也只能是摆设,铁你知道吧,一颗螺丝钉都是跨时代的进步。”
作为工科男的刘阔远,必然是比文绵绵知道的多,文绵绵叹了口气,表示自己死心了。
“这个生意终究是与我无缘啊。”
刘阔远失笑,“你就把那天海信行折腾明白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