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倾画是怎么被送走的?”
谢媛儿淡笑,“这事当初还求到祖母跟前过,我们虽然不知道内情,却知道是她开罪了表妹。”
“后来柳家婶婶登了王府的门,没多久柳家舅祖父和舅祖母就相继倒下,柳家婶婶成了柳家的当家主母,柳家渐渐有了不同。”
“再后来柳倾画回来了,出嫁的时候安南王府还有贺礼送上,将军府也有贺礼送过去,虽然没有去人,但这已经很能说明事了,至少那些不愿和柳家相交的人有了改变,听说最近有两家都给柳家送了宴席的请帖。”
谢夫人渐渐的回过味来,“你是想说柳家和王府......”
一定是达成了什么交易。
谢媛儿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想,她将文绵绵今日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,又说,“表妹说她没有理由出手。”
“那我们就要给她一个理由。”
说着又凑近了些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大哥这事说到底还是祖母一手促成的,她不顾母亲你已经给大哥选定了婚事,强行压着大哥和韩家二姑娘定亲,看中的就是韩家的嫁妆。”
“要知道大哥是续娶,韩家二姑娘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继室,祖母不管不顾一心看钱,这才导致了今日之事。”
“韩家现在破罐子破摔,想要拉了庆侯府下水,若是不及时摆脱,可就真的完了。”
“不论是解决眼下的困境还是做长久打算,庆侯府都需要王府和将军府这两门姻亲,此事祖母应该亲自到姨祖母跟前为当年的事认错。”
“至于认错回来......”
母女两人眼神交汇,互相了然于胸。
谢夫人捏着帕子眼露挣扎之色,想着是她命不好遇到一个恶婆婆,从她进门开始就没几天好日子,谁家老夫人那么大的年纪还把持着中馈不放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