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使臣下榻别院,工部的人松了口气,礼部的人又紧张了起来。
下榻的别院也是按照接待帝王的规格来的,护卫仆从全都训练有素,南寰使臣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错漏的地方,心生疑惑。
难道东枢提早知道了他们皇上要来的事?
面对南寰使臣的疑惑,古大人笑眯眯的上前,“东枢和南寰都是老朋友了,此番南寰皇上和使臣远道而来,我朝皇帝陛下不胜欣喜,本想今日面见各位,又念及各位舟车劳顿而来实在辛苦。”
“别院已经备好热水和饭食,各位大人洗去一身疲累后多加歇息,明日我朝皇帝陛下在宫里等着各位,为各位接风洗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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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院已经备好热水和饭食,各位大人洗去一身疲累后多加歇息,明日我朝皇帝陛下在宫里等着各位,为各位接风洗尘。”
南寰使臣们虽然心里怄气,面上却是客气的很,时隔半年多他们再次来东枢,心情复杂的很啊。
从别院出来古大人得意了,升华了,抚着胡须乐呵呵的笑了,虽然是谷梁衡是皇帝了,但此番是来求娶他们公主的,皇帝是老丈人,自然就要压南寰一头。
一想到南寰使臣没有挑出来他们的错处,古大人笑的更得意了,觉得礼部在他的英明领导之下应急本事极强,上下团结一下,有力都往一处使,连回到衙署骂人的声音都一样的大。
很骄傲,很欣慰啊。
“明天晚上的宴席我就不用去了吧?”
文绵绵忙着请老人赏景的事,听说明日宫里有宴席就不愿意去,且她现在和‘初阳’不熟,不能凑在一起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