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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皇帝的意见华旌云没有任何意见，向南寰提议也不过是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，并不是一定要行。

他也没想着能糊弄住谷梁衡，就在他要继续说话的时候皇帝忽然问道：“听说南寰的人没事就在街上晃悠？”

华旌云点头，“他们都是将一切事宜准备妥当才来的，到时候跟着章程走就成，闲来无事自是四处闲逛，大多时候都是茶楼酒肆听茶客们说话，或者在花半里凑热闹。”

“哼，听茶客们说话，朕看就是打听我东枢的消息。”皇帝又不高兴了，“朕听说南寰也要开办隶属于朝廷的钱行，也开了类似天海信行这样的运行，还办了报馆，和我们的报馆一模一样。”

简直不要脸，这就是照搬！

抄袭可耻！

谷梁衡那混账不是个好东西。

华旌云不敢说这些都是庆阳在他的小王妃手里学的，只说：“好的东西谁都想学，何况这些也藏不住，好处谷梁衡是亲眼看过的，学去也不奇怪。”

“谷梁衡此人并不迂腐，学去也不奇怪，好在他们在南寰我们在东枢，并不影响。”

这一回对战鹰域这一仗天海信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，所谓术业有专攻，他们运送起东西来颇有两分门道，对路线更熟悉。

皇帝心里很不是滋味，总觉得算起来自己是亏了，他能有多大的胸襟才会盼望南寰越来越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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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南寰的皇帝是他的女婿。

女生外向，这些东西必定是庆阳学去的，那些日子没事就往老六府上跑，论心机老六媳妇怎么比得上庆阳？